... 出站口,一辆威海到宁的大巴。空空的,似乎,刚刚下完旅客。 “有人来接你吗?” 车门旁,一个大汉的浓重的山东口音吸引了我的注意。 顺着他的话,我看到了一个身形佝偻的老太。
我很自然的对她上下打量了一番。 穿着一身崭新的烟灰色夹袄,与手上旧旧的蛇皮袋有着鲜明的对比。 一块蓝色的粗布方巾裹着头,只能看到那干瘪的嘴巴稍稍动了动。 含含糊糊的,挤出了几个字: “没人——接——” 像是苏北的腔调,不大好懂。 ...
... 呵,发两张关于天光的片子,拨开云雾见天日。 寄予又是一顿荒废的BLOG,在新一年的新气象!
... 反复的听着雷光夏的《生日快乐》,那里头有一些对逝去的年岁的轻微感伤,隐匿在一阵悠扬的小提琴之中。 在仿佛音乐教师一般的嗓音里,我似乎嗅得出儿时的一些气息,还不时的跳跃出一些欢愉的景象。 这让我有一点点的陶醉。 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