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五月八号,周四。天空中飘着贵如油的毛毛春雨。
我回了趟扬州,干子结婚。
干子是高中时代的一个兄弟,因身形细而长得名。
现在是一名光荣的英语教师的新娘芬芬,那会儿却是我们班的英语课代表。
真是过了好久啊,终于要步入婚礼的殿堂。
因此也见到了好些老同学,对于不抽烟不喝酒也不搓麻的我来说,在大家分开七年之后,居然似乎不能玩到一起了。
呵呵,“烟酒不会,祖上败类”。
用我们那的这句俗语来形容现在这会儿的我,并不完全的合适。
扬州的婚宴很闹腾,又K歌又唱戏还有表演,巧舌如簧的司仪一口接一口的扬州方言,司机找着新人和家长的乐子。
亲朋也很多,五六十桌一次的摆开也是蛮壮观的。吃,喝,鼓掌,闹腾。
这让我再次对婚礼感到了一丝丝的害怕。
明早要赶车回南京的。洞房我没有去闹,很晚了。
迎宾的新郎和新娘。
漂亮的新娘,花枝招展。
手捧鲜花,步入婚礼的殿堂。
“点火”,干子更像个焊工!
“灌溉”,小心翼翼着…
开心的一吻,瞧这姿势。
壮观啊,我的17MM直接看不全。
“大姐大”。
五月九号,周五。天上有乌云,地上有积水。
我起了个早,买了七点半的票。
候车厅里,几个披着藏青色狗皮的乘务,堆在一块嚼舌头,无视了一个背着麻袋的衣缕褴珊的老头的问话。
我有些气愤,但没有上前,因为我压根没想好如何去解决这个问题。
也巧,正是我上车的时候了,也免得我愤青耍傻。
从扬州到南京北,来往的车子总是极破的。
破旧的门窗,肮脏的座椅,到处都传递给我不安的讯息。
还是没有选择的合上了眼,希望很快的到站脱身…
最后一张过于标准式的结婚照,祝他们幸福。